《喂!看见我命格了么?[灵异+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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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安然身边都没有出现什么特别的事,除了班上那个新来的转校生。
早知道会是眼下这状况,她当初怎么也得先把脸蒙上再找他帮忙。
“喂,你怎么都不理我啊?”秦以淮趴在桌子上,一脸哀怨地看着正在读单词的安然,半点没有之前站在台上自我介绍时的高冷。
安然连瞥都懒得瞥他一眼,眼观鼻鼻观心,视线始终不离课本,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还是说是我...做错了什么?”秦以淮声音不大,但也不小。
安然不明所以,刚想问他又要搞什么花样,没成想却和对方狡黠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她心中瞬间涌起了不好的预感,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秦以淮语气落寞:“明明那天的你不是这样的...”
“我的白衬衫上现在还留着你的印记...还是说你们女生就是这样,一旦得到自己想要的,就翻脸不认人…”
周围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明显也听到了这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一脸‘我去,什么情况’的表情看着他们。
坐在安然身后的男生更是一口水没咽下去,直接喷了出来,要不是秦以淮眼疾手快拿书挡住,安然恐怕难逃‘湿身’的命运。
秦以淮手一松,那本沾满水的书便重新掉了回后面的桌上。他凉凉的看了对方一眼,语气听上去却格外柔和:“小心点哦。这位同学。”
男生瑟缩了一下,接过同桌递来的纸巾,一边擦一边还不忘道歉:“不...不好意思啊...”
秦以淮的这手‘英雄救美’看的周围几人目瞪口呆。离得稍远的人不明就里,那几个全程看完‘案发经过’的就在一旁有模有样的解说,时不时还有“啊?”“我去”“真的假的”之类的感叹词传进安然耳中。
然后她便喜提了更多逡巡在他俩之间八卦探究的目光。
偏偏引发出一系列糟心事的当事人跟瞎了一样,还和其他人一样眼巴巴地盯着她瞧。
如果眼神能杀人,秦以淮估计早就被安然砍的七零八落了。
但很可惜,不能。
眼看着那些人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她只能放下手里的书:“上次的事...谢谢你了。还不小心在你衣服上留下了脚印,实在不好意思...衣服多少钱,我现在转给你...”
周围一众吃瓜群众在听到留在衬衫上的东西是脚印时,纷纷露出了‘老子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的表情。一个个蔫头耷脑像是霜打的茄子,没有了八卦的调剂,只能各忙各的去了。
毕竟今天可是有英语单元测呢。
大家有眼睛都看得到最近英语老师因为万胜柔的案子情绪相当的暴躁,一来教室不是抽查就是在准备抽查的路上。
课文、单词背的所有人苦不堪言。
这事儿,安然也有耳闻。
说是英语老师曾在班上狠狠批评过万胜柔一顿,第二天人就失踪了。
而眼下万胜柔更是被人找到了尸体,该查的该问的一样都少不了,于是各种流言蜚语,猜想臆测更是满天飞。
英语老师自然而然也就成了流言里的一员。
所以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触他的霉头。
见教室恢复了常态,安然才微微侧身,看向秦以淮压低声音:“你到底想干嘛?!”
秦以淮没有说话,那双好看的凤眼微微垂着,一张脸委屈巴巴,像在控诉对方为什么要凶自己。
安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很想说‘你有病吧?有病赶紧回去吃药’。但一贯的教养让她将这句即将脱口的话生生咽了回去。秦以淮帮了她,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不是对方非要霸占属于丁筝的座位,安然觉得自己大概不会这么讨厌他。
见安然似乎真的有些不高兴了,秦以淮这才收了玩闹的心思,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疑惑:“你讨厌我?”
安然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似是在说‘我表达的还不明显?!’
“可为什么啊?那天...咳...”秦以淮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你不是还觉得我挺好看的么?”
安然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无语他怎么能说出这么弱智的问题。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眸半阖,一侧唇角轻勾,故意将声音压低,语气阴恻恻地:“我还觉得我家养的猪可爱呢,但我杀它们的时候也没心软啊!”
秦以淮一愣,呆呆地看着安然说不出一个字。
安然在心里‘切’了一声,就重新拿起英语书,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单词上。
*********
没了秦以淮时不时的骚扰,安然今天的课上的顺畅了不少。
偶尔瞥见对方发呆,也会忍不住在心里嗤笑:这么个涉世未深的单纯少爷也敢独自来民间吃苦,家里就不怕被拐到大山里当童养夫么?
但这念头也就一闪而逝,她可不觉得秦以淮是被自己那句话给吓傻了。
那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既然他想在自己面前装傻白甜的人设,那安然也乐的配合。
随着放学铃声响起,班上的学生转眼便散了个七七八八。
很快教室里便只剩了安然、陈温柔、林盛阳还有从下午开始就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秦以淮。
自打拿到那东西,安然就没再和陈温柔她们说过话,彼此之间像是各自遵循着什么不存在的法则般互不干涉。
也许因为今天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陈温柔和林盛阳都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不慌不忙地整理着书本。
安然自然明白两人的用意。徽章和白纸就在她的口袋里,只要拿出来放在她们面前,就算完成了所谓的测验。
她就有机会去查丁筝那段时间究竟都做了什么。
但她犹豫了。
或者说她害怕了。
安然垂眸,记忆回到了离开实验楼的那天晚上。
从网约车上下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是一片漆黑,杏花街自不必说,就连这附近街道也都零零散散看不到几个人影。
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欲言又止,最后安然只能解释说家人很快就会来接自己,对方才松了口气似的调头离开。
因为下午校服外套在水潭里弄湿了,安然吃过饭便索性洗个澡,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换下来放进了洗衣机里。可当她脱下衬衫时,却发现内衬胸口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个洞。
里面还有灰色的水渍不断渗出来。安然忍着恶心将手伸了进去,没一会儿就扯出了一个淡黄色小布包,上面破了个洞,那些灰色污水就是那儿流出来的。
安然扯着布袋的一角抖了抖,一团潮湿类似泥土的东西掉在了她的手心。
什么东西?
她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什么都闻不到。
安然重新拿起被扔在一旁衬衫,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内衬原来就是这样的么…这东西又是什么时候缝上的?
蓦地,安然似是想到了什么,扔下手里的衣服,径直朝着楼上跑去。
阳台上挂着安然的校服,她将上次去厕所穿着的那件拿了下来,用剪刀在同样的位置剪出了一个洞。
果然。淡黄色的一角从破口处露了出来。
她用力一扯,那淡黄色的小东西便被她轻松拽了出来。
只是这回是被封死的。
安然用剪刀一戳,里面的灰色粉末便洒了出来。她将剩余的粉末倒在掌心,质感很细腻,有点像是什么东西燃烧后的灰烬。
安然拿着布包回到房间,从香炉里捻了一小撮香灰,放在掌心,手感竟然和刚刚的东西十分相似。
香灰?
她的衣服里…怎么会有香灰?
或者…
是别的什么东西。
将手上的粉末一股脑拍进了垃圾桶,安然看向房间里的衣柜,随便拿了件衣服,翻开内衬,在胸口的位置剪了个小洞,果然,露出了熟悉的淡黄色。
她将东西拿出来,熟练的拆开,只是这一回,里面不是什么灰色粉末而是一张叠成三角形的黄纸还隐隐透出些微的红色。
符…
所以那天在厕所濒死时感觉到的灼热——
果然是因为老头子。
手中的符箓和她在电视里看到的也不太一样,符纸的颜色更暗,折的也更小。
安然没见过老头子画符,她甚至不知道他还有这一手…
所以老头子是什么时候把这些缝进她衣服里的?
自己一直以来竟然从来都没有察觉到过。
想到这儿,安然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真要被那会儿的自己知道,保不齐又要和老爷子大吵一架,估计还会把这些统统找出来扔进垃圾桶。
如果是那样...
安然没有继续往下想。她不喜欢对没发生的事情做假设,她也同样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只能胡思乱想踩不到实地的感觉。
她想要再翻一遍衣柜。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老头子偷偷为她做了多少事。
黄符刚放到桌上,安然的手指就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水杯,她刚想去扶住杯子,却已经慢了一步,里面的水直接洒了出来。
担心符被打湿,安然又赶忙去拿符纸,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洒在桌面上的水竟然像是活过来了一般,直接绕开了桌上的符箓...
安然呆呆地看着,一时间竟忘记了动作。
这不是她这两天见过的最惊悚的一幕,但却是最直观的一次。
如果说鬼魂用科学的解释是人类残留在人间的一种能量磁场,自己能看见鬼,是因为某一时刻他们彼此的磁场重叠,那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彻底超过了能用现有的知识解释的范畴。
直到桌上的水顺着桌沿滑落,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摊水洼,残留的水珠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安然才如梦初醒般拿起桌上的符纸,透过头顶的灯光,她只看到了几道纵横交错的红痕,像是字,又像是某中特殊的图案,除此之外,看不出任何异常。
她将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拿了出来,随后一件一件的拆。
直到将近凌晨3点,安然才放下剪刀取出最后一个布包。
看着床上散落的衣服和那一个个淡黄色的小布包,酸涩的感觉堵在胸口,闷闷的。
竟然...每一件都有。
她想象不到老爷子花了多少时间画这些符,又花了多少时间将它们一一缝好,更想象不到他在缝这些的时候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
所以…老头子这么做,显然是知道什么,而不是单纯的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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