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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的躺赢日常》

48. 第 48 章

《炮灰通房的躺赢日常》小说免费阅读

三月初三,上巳节。

天大亮,阳光透过青色窗纱照在床榻上,唤醒了床上的人。

南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正欲翻身,发觉横亘腰上的手臂将她牢牢锁住。背后的人贴上来,腰上的手掌揉了一下,嗓音低沉。

“睡醒了吗?”

“嗯。”

昨夜她睡得早,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不知道,平日他需要一早上上早课,经常她醒来,公子已经出门了。

南星转过身,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公子,你迟到了。”

一声低哑的轻笑,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说道,“今日是上巳节,放假一天。”

“公子,你在庄子上的时候日日起床贪黑、勤苦念书,怎么现在反而三天两头迟到早退。”南星挣开了点距离,“你懈怠了,公子。”

“担心我考不中吗。”他略有些不满将她压在身下,“等明年……”

“明年什么?”

谢景恒话说到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好重。”南星抱怨道,伸手推开他,想起床。

他哪能让她如意,吻密集落下来,手不老实顺着衣襟探进去,摸着底下软白细嫩的皮肉。前端时间争吵,他担心惹了她高兴,床上顺着她,难免不能尽兴,近几日忙,没有时间,昨夜回来,见人睡得正香,不忍心扰了她的好梦。

现下如何能放过她。

“公子!”本来就只穿了一件单衣,一个吻的功夫,衣衫俱扯开,试图拽住自己的裤腰,“青天白日,白日宣淫不好、真的不好,有辱斯文。”

“阴阳相合,本是天道,有何不可?”亲吻变成了吮吸,手掌的动作加重。

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保不住了,惊呼声变成了暧昧的呻吟。

他咬着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喘息含糊念道:“乖,一会儿带你出去玩。”

事已至此,南星不再挣扎,手攀在后背之上,顺从地抬腿,任由他摆弄……

太阳变换位置,屋内愈发光亮,影子逐渐变短。

男人终于餍足地放过她,胸膛起伏,依旧压着身下的人,带着情欲的喘息声击打着她的耳膜。

南星偏着头,眼神失焦,望着地面上,一个个光斑,眼角带着泪痕,眼睛逐渐聚焦。

脸上的红晕愈加明显。

她身子发软,连骂都骂不出声,只得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担心他又要继续,有点委屈地补充,“肚子好饿,再不吃东西我真的要晕过去了。”

“先洗一下,再出去吃东西。”他坐起身,拉着她起来。

直到泡在热水里,南星方觉得自己缓过来,可是公子担心她饿着东西晕过去,没让她泡在,清洗干净捞起来。

南星坐在床边,公子正用毛巾擦着浸湿的发尾,南星只觉得双腿发软,只想吃饱喝足后躺在床上好好歇息。

“公子,我们下次再出去吧,我好累,走不动了。”

“晚些时候再去无妨,一会儿你吃完饭休息会儿,累了,骑马或者坐马车都可以,但上巳节街上人多,不适合骑马,我们坐到东临街,再下来走路。”

安排得如此细致,估计是不能有异议了。

常妈妈来了之后,将院子里厨房的活计儿都接手了,南星彻底闲下来,偶尔给公子做些吃食,小芒明面上是公子的通房丫鬟,实际上专门照顾南星。

不知道公子同小芒说的,她乐在其中,一心照顾她。

诶!

南星叹了一口。

现在真的成了有人伺候的半个主子,待遇上也算是妾室了。

挺好的。

她吃饱喝足,困意上来,躺在塌上睡了一觉,醒来时身体上疲倦的感觉好多了,只是腿脚依旧有些酸软。

实在是骑不了马,好在马车上铺了软垫,不至于颠簸地难受。

出发时有些迟了,待二人来到河边,天边暮色,天空染了金黄色,河边的草地上间或冒着黄白色的小花,两岸边齐齐一排的柳树,抽出长长的纸条,探入水中。

旁边一大片的花圃,纯白粉白、玫红色的芍药大朵大朵绽放,开得热烈。

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花香、青草和泥土的气息。

春意盎然的景象,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心头的郁结似乎散了。

公子折了一朵白色的芍药,伸手撩起她耳边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将白色的芍药戴在她的鬓边,道:“赠君白芍药,此生契阔长。”

南星抬眼看着眼中的人,眉眼弯弯,又羞涩地低下头,心中重复着放在的话,嘴角慢慢翘起。

谢景恒牵着她的手走到河边,河水清澈见底,阳光下泛着光,低下可见大小不一的石头,鱼儿在其中游动,时不时探上来,冒出一个个小泡泡。

南星低头看着河边的倒影,抬手碰了一下头上的芍药,眼中的欣喜、唇边的笑,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和感受无处遁藏。

牵着的松开,南星眼中掩饰不住的失落,而后眨眨眼,望着河对岸的绿柳,见到几对青年男女说笑。

“南星。”

她偏过头,只见公子手里多了一枝柳条,眼中盛着柔和的笑意。

“上巳节有祓禊的习俗,可以洗去污秽,祛除疾病,以求安康。”公子用柳条蘸水,扬起柳条,水洒在她身上,“愿南星远离灾厄,福寿绵长,岁岁常在,与风共安康。”

南星笑了,阳光映照下,眼睛亮亮的,微风吹拂,柳枝舞动,河面上泛起涟漪,她认真地说道:“也愿公子平安喜乐、年年岁岁似今朝。”

二人坐在河岸边,南星头靠在公子肩头,谢景恒握住她的手,静静地看着夕阳西下,落日余晖,金黄的天空慢慢变暗,云遮挡了日光,边缘透出金光,之后,渐渐地掺了红,变成了橙红,后是蓝,带了紫,直到全部落下,消失在天际。

月亮升起,照亮了地面和上面站着的人。

“回去吗公子?”

“不着急,我们去街上吃点东西。”

东大街上人群涌动,店铺开着,挂着灯,沿街的摊贩热情叫卖,罕见地热闹。

“是灯会吗?”南星惊喜地看着周遭的景象,她不曾晚上出来逛过街市,见到路边买的小玩意儿,忍不住上前询问价格。

南星拿着精致的小糖人,想起自己身无分文,回头看着他。

公子上去付钱,牵着她的手说道:“人多,小心走散,喜欢什么就买,不必拘着。”

“小相公对娘子真好。”摊贩老板忍不住说道。

“不是,我们……”

“谢谢老板,生意兴隆。”

南星刚想解释,公子牵着她的手离开。

前面着一圈圈的人,不断传来惊呼声和喘息声,南星好奇地凑上去,只见其中的人在表演杂技,喷火、胸口碎大石。

南星跟着人群惊呼鼓掌。

谢景恒偏头,看着旁边笑地格外开心的人。

好久没见她笑得这么开心了。

表演结束,小女孩捧着铜盆讨要赏钱,人群不断往里扔着铜板,发出雨点般清脆的响声。

一个钱袋递到她面前,南星看了他一眼,拿出一颗碎银丢进铜盆里。

想到她被搜刮走的的小金库,泄愤地又赏了几两碎银。

小女孩惊喜地连声说,“谢谢、谢谢!”

“祝姐姐笑口常开、万事如意、财源广进。”小女孩看来看两人,眼珠子打转,“祝公子小姐地久天长、白头偕老、浓情蜜意……”

谢景恒一高兴,赏了一颗小金珠子,南星瞪大了双眼,小女孩两眼放光,就要给二人跪下,他拉着南星挤出人群。

南星挣开他的手,径直往前走,谢景恒连忙追上。

只是前方的醉仙楼有歌舞表演,乌泱泱地一群人,挤散了二人,谢景恒心中着急,但是无法,人实在是太多了,哪里找得到人。

幸好荷包在她手中。

等夜深些,人群散了些,瞟见河岸边大榕树下坐着一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女。

走上前,只见旁边放着不少吃食。

“看不见你,我很担心。”见到她换了一身衣服,眉头紧蹙,想要说些什么,但想起她今日的笑颜,终是咽了下去。

南星透过面具上两个小孔观察着面前的人,头上冒着细汗,脚上的鞋子沾了泥土。

两人分散后,她在路边小摊贩买了一个面具,换了一身衣服,拿着手里的银钱,走出了长街,前面黑着灯,只有零星几个路人。

头上天空很黑,零星的星星找不到方向。

突然感觉肚子有点饿,她在附近找了一间酒楼,选了靠窗的位置,让店小二上了最好的饭菜,往下看,很容易就注意到人群中格外显眼的谢景恒。

他在人群中挤过拥挤的人群,面上焦急着寻找着什么,口中不断说着,“让一下,让一下。”

明明他最讨厌别人碰到他的。

吃饱喝足,谢景恒消失在视线里,她原路返回,一路上看到新奇的、喜欢的玩意儿都买下来。

反正公子的荷包在她这儿。

“我买的烧鸡和米酒。”南星举起手中的东西,“很好吃,你试一下。”

他一晚上没有吃什么东西,一晚上都在人群中寻找南星,差点要通知杜衡,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

“南星。”语气严肃,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皱着眉头,终是语气缓和了,“以后别让我找不到你好吗?”

她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他坐在她旁边,喝了一口米酒,吃了点东西,期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要走?”

为什么换了一身衣服?为什么不来找他?

“你对那个小女孩那么大方。”南星说道,“对我这么小气,还抢走了我积攒的金库,言而无信。”

谢景恒哑然,“就因为这个?”

“对啊。”南星转头看向她,明显是还有气,“你对旁人那么好,为何偏偏对我如此?”

“你和他们不一样。”他道,“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无论是什么。”

骗人!

南星伸出手,“我要钱!”

谢景恒无奈摇头,握住她的掌心,将人拉到怀中,蹭蹭她的肩头,“生一个我们的孩子,你想要的我都给你,说话算数。”

骗人!

刚才还说什么东西都给她。

现在要她生孩子!

南星推开他的怀抱,“我累了,我们回去。”

南星快步走在前面,见人一时间没有跟上,停下脚步回头,他脚步有些踉跄,重心放在没有受伤的腿上。

想起他今早的行径,暗骂一声,活该!

却还是停在原地,等着他跟上来,放慢了脚步,走到停着马车的地方。

隔日,南星躺在床上,揉着自己的酸软的腰,恼自己不该心软,一连几日,不知他是怎么,要得狠,衣服下面都是不能见人的咬痕。

纵欲过度,她眼下都有了青黑。

闲来无事,南星时常到外面的书铺去看书,有时候一呆就是一个下午,常妈妈和小芒大字不识,经常是她在里面看书,她们就在外面拿个小板凳坐着,等她看完书,其余的小店她也逛,只是不如书铺去得多。

谢景恒回来不见她人,见她屋子里面灯还亮着,推门而入,南星正低着写东西,一见他进来,将写好的东西折起来,压在书下面。

“写什么?不给我看。”

“没什么,就练练字。”

“白天去书铺看了一下午的书,晚上写字,对眼睛不好。你若是喜欢看书,我让他们把隔壁收拾出来,给你做书房,喜欢什么书买回看,不用日日跑去书铺。”

“用不着这么麻烦。”南星拒绝道,“我就是喜欢看些话本子,打发时间,看过一次就不感兴趣了,整日待在屋子里我也无聊。”

他的目光落在压在书籍下的纸张,“以前叫你练字,总是躲懒,我看看写得如何。”

“不要,写得不好丢人,而且你会念叨个不停,烦。”

“你烦我?”他不悦地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一点点。”南星勾着他的脖颈,见他不高兴,吻了上去,“烦老是见不到你,公子,我想你了。”

漆黑的瞳孔覆上欣喜,揽住细腰,含住她的下唇,碾磨着,红肿了,舌尖探入贝齿,辗转缠绵……

灯灭了又亮,纸张压在书下,无暇顾及。

时间过得很快,入了夏,天气渐渐热起来,府中池塘中的荷花开得正好,去年不了了之的荷花宴又要准备起来。

过段时间,老夫人也走了有一年,出了孝,该操持的也要操持起来。

南星无法待在小院子里躲着清净,夫人指名道姓了要她去帮忙,美其名曰人手不足。她过惯了舒服日子,想到要低头被人使唤,一时间适应不过来。

管事训斥她时,她第一反应是要骂回去,生生给咽了回去。

管事妈妈笑了一声,“怎么地,不服气?左右都是伺候人的,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奴婢不敢。”低着头说道。

“紧着你的皮,这里不是荒野庄子,也不是三少爷的院子,得了点脸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管事使唤她,“去把库房里的琉璃碗琉璃盘子都取出来,仔细点,那些都是宫里贵妃娘娘赏赐下来的,丢了一个,卖了你也赔不起。”

“张妈妈。”银屏道。

“银屏姑娘有什么事?夫人让我去背着茶水点心,眼下正忙着呢。”

“你急什么。”她皱着眉头说道,“我问你,琉璃碗碟那么贵重的东西,你这怎么交给她?万一是磕了碎了,怎么办?也该是自己盯着,若是实在抽不出时间,我来就好。”

“姑娘不知道,这是夫人吩咐的,我不过是照做。大家伙儿都忙着荷花宴的事儿,人手不足姑娘也是知道的,南星姑娘是专门伺候公子,自然比我们这些老东西贵重些,洒扫等粗活自然不能安排她去做,这琉璃贵重,需要专门的人盯着,南星姑娘自然是合适不好。”

“我看你是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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