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她好像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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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乡试持续三日,外场两日,内场一日。
外场第一日考马射、步射。第二日考技勇,技勇包括开硬弓、舞大刀、掇石。
当日申时初刻全部考完,当场公布成绩,不合格者不允许参加次日的考试。
内场考《武经》、《孙子兵法》等默写和策论,半日结束,分批放出。
外场、内场全部考完三日后放榜。
沈问、沈慎两日外场考完后,成绩相同,均位于榜首。
两场考完后,几乎锁定了解元。
届时就看第三日的内场考试如何了。
很快,武乡试全部结束,武乡榜于三日后放出。
沈家本要派个小厮去看看。
沈问“哼”了一声:“还用去看?不是我就是三弟中了解元,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可看的。”
武乡试考完,沈城就拎着鞋底子追着这个次子打了一顿,让他别乱叫,江煜安的爹还在呢!
沈问这才将称呼又改了回来。
此刻的沈城气的又要脱鞋了。
沈城:“你就不能谦逊点?”
沈问嘿嘿一笑:“能,爹你别生气,我去靖北侯府找闻溪去。”
说完一溜烟跑没了影。
沈城气的哭笑不得,指着早没了影的门口同裴氏道:“你瞧瞧,这兔崽子刚刚还装模做样毫不在意,现在指不定就显摆去了!”
裴氏对这个次子也是既头疼又好笑,看了看安安静静坐在那喝茶的三子,心下感叹,竟是这个当弟弟的更稳重些。
她笑问:“三郎真不着急?”
沈慎放下茶盏,摇了摇头,声音无波无澜:“二哥说的没错,头名和次名定会都在咱们家,不过我应当是头名,二哥是次名。”
裴氏:……
沈城抬了抬脚,又放下,默念“三子和次子不一样,三子和次子不一样……”。
沈宁在旁听地抿唇轻笑。
她可知道这个三哥,三哥属于不说则已,一说惊人,同看起来不着调的二哥不同,皆是平日里看起来太正经的缘故。
今日国子监休假,韩先生也给她们放了假,是以她和四哥也都在家。
大哥和江煜安已经全力准备来年的春闱,她也松了口气,江煜安并未因赐婚之事连学业都放下了。
裴氏并未听次子的,还是叫人去看了榜。
只是那人还没出府,后脚就回来了,还没等裴氏开口问,就见次子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沈问进来哈哈一笑:“我就说解元不是我就是三弟吧?”
沈城半个身子都站了起来:“是你们谁?”
沈问兴奋道:“是三弟!我是次名。”
沈城坐了回去,脸上的笑藏也藏不住。
次子看似冒失实则心有成算,三子稳重却也不乏男儿傲气,都是沈家的好儿郎!
沈家两个儿子武乡试分别中了榜首和次名,并未引起多大轰动。
一来武科不如文闱受人关注的多,二来这不过是乡试,只有武闱前三甲才会被重视。
关注的人不多不是无人关注,一般武将世家都会重视些,比如远在边关的靖北侯谢侯爷。
再有不到一年,圣上会调他回京任职,让他将病秧子一般的各营各卫操练成都可拉去边关打硬仗的军队。
他私心也想回京,陪在一双儿女身边,女儿今年已经及笄,到了嫁人的年纪,他得回来替女儿把把关,虽然他并不想女儿早早出嫁。
还有儿子,他要亲自教他习武,让儿子也成为和自己一样勇冠三军、所向披靡的男人。
在谢侯爷想念一双儿女时,京城落了第一场雪。
秋色未尽,冬雪初至,是赏景的好时候。
大晟朝上至文武百官,下至平民百姓,皆好风雅。
国子监和韩先生即刻给学生放了一日假,让大家纵情秋光冬色,畅然身心。
沈宁从宋府出来时,沈家兄弟和江煜安几人身形挺拔地端坐在马背上,雪已经浅浅铺了一层。
江煜安见她出来,朝她温润笑笑随即移开了目光。
她笑:“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沈学:“接你一道去玉泉山赏雪,临州可没有这么大的雪。”
沈宁其实不太想去,从这里到玉泉山要走上一个时辰,此时虽算不上天寒地冻,却也算不上什么舒服的事。
可她不想拂了兄长们的好意,便假意欣喜地上了马车。
一行人还未到城门,便见城门处排起了长队,都是要出城赏雪的人,看样子应该都是去玉泉山的。
沈问吃惊地张大了嘴:“等轮到咱们岂不是天都黑了?”
沈宁从马车里探出头,也吃了一惊,这长队起码得有半里长了吧!
正当几人犹豫还要不要出城时,从后面跑来四匹快马,其中一匹快马上是一名穿着大红斗篷的女子,远远的好像还听到了“大哥——二哥——”的喊声。
几人定睛一看,竟是谢小世子和谢姑娘,另外两匹快马上是他们的护卫。
谢家姐弟很快就到了他们面前,谢静辞笑容飞扬,小脸通红,不知是热的还是冻的:“可算赶上你们了!”
几人诧异。
谢静辞笑道:“弟弟回来说你们要去玉泉山赏雪,我们便赶过来阻止。几位兄长有所不知,每逢下雪,玉泉山人满为患,到时候别说赏雪,能看到雪星子都是好的。”
几人有些遗憾。
谢静辞又道:“京城也不是只有玉泉山风景秀丽,要说赏雪,香积寺的后山也是顶好的去处,兄长们不若去那?”
香积寺就在城西,比玉泉山还近一些,只不过其后山并非人人都可以去,否则这么个赏雪的好去处能没人?
几人还在犹豫时,谢小世子开口了:“沈家兄长们不必有所顾虑,你们同我和姐姐一起,他们自然不会拦着。”
几人一听便不犹豫了。
沈问十分高兴,打趣道:“今日我们可都是沾了谢小世子的光了。”
谢闻溪笑笑,早已没了之前的羞紧,从容了许多。
谢静辞也十分高兴,利落地翻身下马,同趴在窗上探头的沈宁道:“宁姐姐可会骑马?”
沈宁笑着摇了摇头。
谢静辞也笑:“那等明年暖和了我教姐姐,跑马也是件十分畅快的事,今日我陪宁姐姐坐马车。”
说着也不等车夫搬来踏凳,轻松一跃就跳上了马车掀帘入内。
里面的冬竹笑着给她让了位置,自己坐在了另一侧。
一行人缓缓朝香积寺而去。
马车里,谢静辞掀帘朝外看了看,忽而问:“宁姐姐,那个穿湖蓝色大氅的人是谁?”
沈宁也朝外看了看,几人都穿的狐毛大氅,只不过颜色不同。
大哥和四哥穿的是金线绣青竹暗纹的浅灰色大氅,二哥和三哥穿的是银线绣云团暗纹的墨色大氅,只有江煜安穿的是湖蓝色大氅,上面没有任何纹样。
沈宁:“他叫江煜安,他母亲同我娘交好,他也和我们五兄妹一起长大,说是亲人也不为过。”
“江煜安?”谢静辞重复道,忽而笑了:“光明为煜,顺遂为安,他的父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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